到时候,右相该如何看我?
可不跪下,自己唯一的儿子就要被苏铭所杀。
虽然,事后可以上奏右相,为他做主。
可是,苏铭是驸马,父亲还是手握兵权,与陛下亲同兄弟的四镇节度使,本身也深得陛下和右相的器重。
这样的人,自己真能扳倒吗?
吉辊长叹一声,早知如此,在接到儿子后,就应该立即离开,而不是为了面子和镇国公的世子作对。
现在,人家三言两语,让自己放弃了为儿子讨回公道的机会,却一口要自己和儿子的补偿。
偏偏,那些对付刁民、贱民的办法,不能用在这位勋爵、势力都在自己之上的镇国公世子。
憋屈啊!
自从投靠了右相之后,吉辊还是第一次如此憋屈。
以前,不管是在京兆府,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,仅凭自己右相红人的身份,就可以与那些五品官,甚至是四品官平起平坐,最起码也会受到一定的礼遇。
可现在。。。。。。
吉辊深深的看了苏铭一眼,将仇恨和愤怒都压在了眼底,他双膝一软,跪在了苏铭面前。
苏铭当即转移的方向,不让吉辊那恶毒的小心思达逞。
要知道,这朝廷的大员可是只能跪皇帝的,其他人若是敢接受,那可就是逾矩之罪。
这可比之前鲁国公府门前,将高祖御赐门匾射下来事情大多了。
吉辊见苏铭不上当,也没有太过坚持,紧闭双眸之后,大声的喊道:“各位父老乡亲,各位叔伯,我吉辊教子无方,给东市的诸位添麻烦了,以后,本官一定会好好的教育犬子,让他遵纪守法,再不来东市胡闹!”
“不来胡闹就算了?你的补偿呢?杀人都知道要偿命,你儿子破坏了多少个家庭,让多少人妻离子散,做出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,一点补偿都没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