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,老夫想了一上午,也想不出能让左相如此失态的原因。”
苏铭淡淡一笑。“您是觉得这个原因,有可能让您上进?”
潘熬摇了摇头。“老夫是寒门出身,大奉的朝堂一直由世家大族把持,寒门子弟能穿一红袍,就已经是人中龙凤了,而这,必然还要依靠妻族的力量。老夫的妻子只是长安一阶富商,是被丈人榜下捉婿抓过去的,能走到一部之主的位置,已经是极限,再上一步,没有机会是不可能的!”
“若是小侄说,现在就有机会呢?”
我就知道,苏铭一定掌握了极其重要的消息,才会让文仲如此失态。。。。。。。潘熬隐隐压制住了内心的狂喜,笑吟吟地看着苏铭。“贤侄,若老夫真能再。。。。。。上进,那老夫与镇国公府必然守望相助,不离不弃。”
苏铭淡笑一声。“这句话若是市井草莽说的,小侄一定深信不疑,可说是官场中人说的,能信三成,已是极限。”
潘熬闻言,饶是他久经宦海,也不免脸红。
不过,苏铭的这句话,并不算是冤枉他,甚至说是至理名言。
若是他相信了官场同窗的话,坟头的草都二尺高了。
苏铭再次说道:“伯父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承诺,只需要相信,小侄可以帮您位极人臣就够了!”
“此言当真?”
苏铭笑道:“伯父,您是宦海老手,小侄指的路,您可以听,也可以不听,能不能成,全看您的选择!”
潘熬点点头。“贤侄与玉儿乃是总角之交,老夫自然是信你的,可老夫自认为没有任何的好处于你,你为何要帮老夫?”
“因为您是玉儿的父亲,是小侄天然的盟友。”
潘熬点点头,这个理由对于他来说,有些牵强,但对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,足够了。
“你说说你口中的机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