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春点头,你是对绾月患得患失,因为你明明爱她多过爱我。
她心想,但没宣之于口。
“那些日子委屈你了。”他拍拍她的手背,将她揽在怀里。
“方才我去做什么爷也知道了?”
“你把从溪写的绝交信给绾月了。”
绮春头埋在他胸口,闷声笑了下,惹得李仁低头去瞧她,却只看到一头青丝。
耳中只听她问,“什么信?”
“你是说我自己写的那封信吗?”
李仁“呀”了一声,随即感慨,“你连本王也骗过去,鬼灵精怪的。”
“我未出阁时,与从溪最要好,也最敬徐伯父,他是个好族长,待我家颇多照顾。”
“我怎能不为他分忧?从溪必得成亲,生下长子,方可袭爵。他也是族长的不二人选。”
“而且我也得绝了绾月的念想,你继给了她职责,她就不能三心二意。”
“情感与利益都要与我们一致方能信任。”
李仁用力搂了搂绮春,重复道,“我们。”
……
第二日一早,绮春刚醒来,还穿着寝衣。
刚坐在梳妆台前,忽见一男子挑帘入内,穿着黑色甲胄,唬得她赶紧躲。
只听来人道,“夫人莫怕。”
说话带着促狭,去了头盔,却原来是绾月。
她把头发全部束起,缠着黑抹额,精神而俊俏,头盔被她夹在臂弯中,英姿飒爽。
绮春心中感叹,这装束原比裙子更合适绾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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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得她整个人精气神焕然一新。
李仁也从内室出来,绾月道,“尊殿下钧旨,已抄沈某住处。”
“有人发觉没?”
“寅时已到,寅时三刻就出来了,并没人看到。”
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递过来,“想必殿下寻的是这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