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托她初时只想给大公子一个教训。
后来发展到如今的地步,她全都说了,我警觉起来,为什么她肯告诉我这么多细节?
当时我就知道自己危险了。
薛长空那个薄情男,直到此时也没来瞧过我一次。
“我要见大公子。”我对花婵娟说。
她笑了,眼睛眯成一弯弦月,“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他来的。”
我猜对了。
“把这个喝了。”她拿出一只瓷瓶,推给我,笑嘻嘻地说,“不喝也得喝,别让我喊人来灌你。”
我喝下那瓶药,以为自己必死。
醒来时,我身在一片黑暗之中。
便是你救我出来的那个地道。
她把我扔进地道,我顺着地道向前摸索,到达一处暗室,这里太黑了,黑得你分不清时间。
不知道过了多少年,一束灯光射进来。
我才知道暗室向前不多时就会到头的那条道的顶头上,有开口,通向外面的自由世界。
那个开口离我就十几步,我却走了这么多年。
……
孙大嫂被她指使来照顾我。
每日送些饭食与我。
我不知道被关在此处是不是薛长空和花婵娟商量好的,已经与我无关了。
孙大嫂原是男子,他照顾我一段时间后,在我昏睡时强暴了我。
后来就有了念儿。
我已生了死志,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,活一天只是受一天的煎熬。
孙某在我有了孩子之后,对我温和许多,他是个寡言之人,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。
念儿带给我活下去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