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帮村里抓老鼠了,还有蛇。”
“是啊,这几十年,你们村里没有鼠患吧?也没有谁家的人和牲畜被毒蛇咬伤吧?”
“有我们在,地里的野猪都少了。”
“可不是,为了干野猪,我们摇了好几次同族呐。”
老头一想,确实是这个理儿。
自己小时候,家里老鼠不断,每到晚上就吱吱吱个不断。
有时候正睡觉呢,房梁上掉下来一只老鼠,直接砸到脸上。
小时候隔壁家的耕牛下了个小牛犊,刚高兴没几天被毒蛇咬了,没救回来。
那家人可心疼了,房前屋后骂了大半个月。
但是这几十年,村里蛇虫鼠蚁都少了。
野猪糟蹋庄稼的事也没了。
“行吧,老头子不是糊涂货,你们这个忙,我帮。”
听到这话,几只黄皮子顿时眉飞色舞。
“不过……”
老头话锋一转,黄皮子们顿时紧张起来。
它们直勾勾盯着老头,大气儿都不敢喘。
“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,老头子以前过过苦日子,知道以前什么样。”
“可是现在的年轻人不懂,他们只知道你们偷鸡。”
“等老头子这一伐的人去了,小年轻们怕是要跟你们闹腾起来。”
黄皮子们一想也是。
它们在村里转来转去,没找那些小年轻讨封,而是找上了年纪的,就是因为这个。
年轻人不懂规矩,不知轻重。
黄皮子们也急了。
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”
它们倒是希望眼前的老头多活几十年,可是它们本事低微,做不到。
“也好办!”老头抻了抻麻木的腿,又捶了捶膝侧。
“你们叫一个能管事的过来,老头子跟他好好聊聊。”
几只黄皮子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前一秒还谈成了,下一秒到嘴的鸡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