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卿招来天下诸国,想来是料定君上已经驾崩,是咱们司马家秘不发丧。”
“他们这是要借天下人逼迫咱们,让咱们交出国君。”
“是这样,一定是这样!”
“可惜,他们盘算错了!”
说完,司马老头带着一群人回到后宅。
国君正在和司马朗下棋。
一边下,一边谈笑生风。
“君上,六卿世家探不出您的安危情况,招来诸国使者,想要逼迫您现身,他们甚至集体举丧……”
国君“哦”了一声。
并没有因为自己的“葬礼”而意外。
“六卿当真奇怪,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?究竟是想让孤活着,还是不想让孤活着?他们究竟想干什么?”
六卿这一连串迷之操作,别说岳川,就是司马氏以及国君都看不明白。
他们围着河内郡,到底图什么?
司马老头说道:“君上,眼下只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您现身,借诸国使者之力,压制六卿,收其兵,削其权。”
国君沉默了几秒,“你还是说第二种吧。”
六卿的兵权不是那么好削的,更不可能收回。
以往,国君也都是借六卿压制六卿,保持平衡。
现在六卿精诚团结,一丁点机会都找不到。
“是!君上,第二种就是,您继续隐而不出,看六卿他们究竟想干什么。”
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不过,眼下的局面,也只能如此。
“那就第二种吧。”
与此同时,俱酒等公子哥分别抵达六卿大营。
看着士兵们集体披麻戴孝,公子哥嚎啕大哭。
哭过之后,公子哥迅速收拾好了情绪。
“赵卿,父亲御驾亲征,征程未半,却崩于途中。我作为父亲的儿子,必须承担起属于我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