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桓被赵吉逗笑。
赵吉先喝了一口酒,然后捂着嘴,唯恐跑了酒气。
“咂啊”赵吉喝美了。他撕下一条鸡腿:“我儿,你来一根。”
赵桓摆摆手:“父亲,我在城里伙食不错。这你留着吃吧。”
赵吉便大口吃起来。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吃到荤腥,早馋的狠了。
“呼童烹鸡酌白酒,儿女嬉笑牵人衣。真是好诗啊。”赵吉感叹。
赵桓在旁说道:“父亲,最近城里出了一首禁诗,说是那人所作。”
那人就是潘小安。
赵吉哦了一声:“我儿说来听听。”
“这首词到与咱们的词不同。说是叫曲儿。名字叫做山坡羊。”
赵吉笑起来:“山坡羊,那人也想在山坡放羊吗?”
赵桓附合:“他倒是也能放羊。”
“我儿,你可还记得那词?”
赵桓点点头,便吟诵起来:“峰峦如聚…宫阙万间都做了土。兴,百姓苦。亡,百姓苦。”
赵吉手里的鸡腿,瞬间不香了。他不是为最后两句,而是为这首曲的艺术造诣折服。
“那人便没有此功,便只凭此曲便可名扬千古。”
赵吉艺术细菌多,他对诗词懂得更多。“这倒是他一贯的风格。”
“我儿,他看透了兴亡之事,理应能成此大业。”
“父亲,这百姓重要吗?”
“咱们是因为有百姓拥戴,才做了皇帝。不是因为自封了皇帝,百姓才拥戴。你说百姓重要吗?”
赵桓叹口气。他转身下山,走到山脚,又跑了上来。
赵吉喝一口酒,吟诵一遍那曲。他觉得这曲子佐酒,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父亲,还有两件事忘记告诉你。”
赵吉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