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脸红起来。“我这上窜下跳的,像个猴子一样啊。”
张月如面对满桌的佳肴,没法下咽。
“你们吃吧。我没有胃口。”
“夫人,讲讲这个女人吧。我想听听她的故事。”安心询问。
张月如叹口气。“这事要从几年前说起…”
王小颖在张月如的诉说中,也想起了这个女人。“原来是她”
“她是邢懿,九王赵构的王妃。她的父亲是节度使邢焕。”
“师师,你也认得她?”
李师师摇摇头。“我在樊楼时,常听人说起过。皇宫那种高贵的地方,我哪里配去。”
“师师,你又乱说话。你天天住在安王府。咱们这王府,我觉得并不比皇宫差。”
李师师被数落,反而很高兴。“小颖姐,你家训的对。这是我说错了话。”
王小颖扳回一局,她很高兴。
安大勇来报。“夫人,这竹筒来自北地五国城。”
张月如将竹筒和信件一起交给安大勇。
“大勇,烦劳你把此信件,加急送给安王。”
安大勇接过信件。“我这就去办。”
腊月二十八,潘小安便收到了张月如的信。
安大勇动用了紧急通讯路线。从金州府到盖州,这上千里路,仅仅五天便送到。
安国在信息传递上,确实下了很大力气。
琼英见是安王府来的急件,心悬起来。她虽然不在安王府,可心里总是牵挂着张月如她们。
“小安,是府里出了事情吗?”
潘小安将血书与信件交给琼英。
琼英先看信件:月如有事相求,汴梁故人,沦落北地,生活凄惨,月如难安。
山河破碎,与女子何干?月如求你,发兵救之。”
琼英看罢信件,又去看血衣。同为女人,她最能感同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