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柴进杀人,不需要理由。你们有本事来啊!”
柴进手持朴刀。
这朴刀是宋江当年杀了阎婆惜,逃往柴家庄时,拿的那一把。
柴进把他当做武器,时刻带在身边。一是为了向宋江表忠心。
一是为了吸收宋江的王霸之气。
柴进也有梦想。他想重塑祖上的荣光,让赵宋成为柴宋。
柴进看着眼前这群土里土气,傻里傻气,呆头呆脑的农人。
他要把这些人,统统都杀光。
柴进的大刀挥出,却被两把铁杈格挡。
柴进扎稳马步用力,他的脚腕上却被套上了两根牛绳。
两个农民左右一拉,柴进脚下便是一滑。
他趁机抽回刀,想要把绳子砍断。
他的脖子上,却又被套上辕圈。这是套驴的技巧。
柴进的力气再大,也大不过青驴。
他被辕圈死死套牢,他的两只脚腕被镰刀割伤。
他的腹部被铁杈插入,他的头被铁锹重重的拍打…
“小安哥,咱们要进去帮忙吗?”
“不必了。百姓的力量,比这大海还强大。百姓的智慧,比任何先贤都睿智。”
莫前川疑惑,他显然有些不认同。
“前川,一刻钟之后,下达止杀令。不能让人死太多啊。”
潘小安没有去将军府,也没有去府衙。
他一路向东,来到码头。
岚港码头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。一道石墙蜿蜒。
这不是巨龙入海,这是隔裂海与陆的伤疤。
潘小安面对这堵墙,心里被堵的难受。
墙外的海浪拍打,这海潮声呜咽。似哭泣,似悲鸣,更似召唤。
“今夜之后,我不想在看到这堵墙。”
潘小安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