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我的官人受委屈,我去教训他。”
潘小安将张月如抱进怀里。
“月如,你说阶层能不能消灭?”
张月如仰视着潘小安:“我的官人,你怎么如此天真?
在咱们王府,以你为王。我们姐妹都在讨好你。若你说没有阶级而平等,你怎么不讨好我们?”
“我待你们也不错吧?”
“那孟奇他们为何要保护你。你坐着吃饭,他们却要站着看呢?”
“这叫各司其职吧?”
“那为何你的职坐着,他们的职要站着。”
潘小安被问恼。
“大胆张月如,我要捶你。”
张月如不怕。她揽住潘小安的脖子:“官人,你这是用官人的阶,压我小妇人的层哦。”
潘小安感受张月如的温柔。
“月如,你是个哲学家。我肤浅的像春末疏勒河上的冰。”
张月如轻轻捋动他的发丝:“小安,可以待在自己的层里,被很少的打扰。
可以通过努力,从这层到上一层。同一层的人,不互相埋怨。
待在上一层的人,不高高在上的歧视。我想这就是平等。
有这样个地方,可以实现这样的目的,这便是理想国。”
潘小安豁然开朗。
“月如,月如,你真是我的贤内助。
以后,我要恢复跪拜礼,你要跪着和我说话,跪着端茶递水,跪着给我沐浴更衣。
跪着给我送走吧。啥狗屁倒灶的人间哦。”
“官人”张月如堵住潘小安的嘴。她有点心疼。
潘小安气不顺。连张月如的粽子,他吃的都不香甜。
倒是那红枣,更有味道些。
“依旧像个孩子”张月如看着潘小安的背影,莫名心疼。
“他是礼教大防的逆行者,与他同路的人,少之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