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怀柔心里松了一口气,孔颖达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说明精神还是不错的,没有被那歹人吓到。
“你啊,让老夫怎么说你呢,好几年没见面,这一见面,老夫也不忍心斥责你,”
“老师,您就别瞒着学生了,学生给你准备的马车呢?您从长安城到这里,一路奔波,还是那架马车舒服,怎么弄了一辆牛车呢?”
“您也不用瞒着学生,歹人是在哪里将您马车劫去的啊?知道您心善,您可不要瞒着学生,”
秦怀柔对着后方挥了挥手,三千府兵在秦五六的带领之下,奔驰过来。
后面车上的李靖和尉迟恭也下了马车,走到前面,不过来还好,这过来了,秦怀柔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。
保持着最后的理智问道:“李伯伯,尉迟叔叔,小侄的老师可是跟着您二人一起过来的,您二位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老师的马车被人劫了?换成了一个牛车?”
“呃。。。,”李靖有些莫名其妙,他以为秦怀柔是过来迎接他们的,没成想,刚见面就开始发难。
口上称呼着敬称,可话里的意思充满了埋怨。
直接将尉迟恭和李靖弄傻了,
“秦兄弟,哥哥来了,”
三千府兵已经够多了,黑压压的一片,刚刚分开了一条路,就听到远处又传来了一个声音。
来支援秦怀柔的,正是薛仁贵,
穿过了人群,来到李靖、孔颖达等人面前,第一句话和秦怀柔如出一辙。
“夫子,您告诉末将,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,竟然敢劫您的马车,”
孔颖达从懵圈的状态中醒悟过来,好像自己屁股底下这架牛车引起了误会,
“扶老夫下车,”
车夫将孔颖达扶了起来,下了马车,片刻之后,便来到了秦怀柔的面前,
“臭小子,谁告诉你老夫被人劫了道啊?”
头上挨了一下,虽然不疼,秦怀柔还是装模作样的揉了几下,幽怨的说道:“可是您乘坐的这叫什么嘛,”
“学生生怕您受累,刻意给您准备的马车呢?您怎么没乘坐那架马车过来呢?”
“秦小子,夫子的马车放在了幽州,老夫已经安排人过两日就会送过来的,”尉迟恭在秦怀柔面前可以自称老夫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