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兴富拱手道:“田里正放心,我一定抓紧准备,不敢误了县令大事。”
田盼山拍拍薛兴富,“当初你第一次找我办户籍时,我就看出你家是个带福的,如今都要靠着你们地里的粮种沾光了。”
薛兴富听后,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:“家里粮种的数量都上报给县令了,除了预留了自家来年要用的粮种,其他都。。。。。。”
薛柳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,她爹在县衙老老实实把家里还剩多少粮食都交代了,一点水分都没留。
田盼山无语半晌,暗骂这个薛兴富看起来是个精明的,不成想也是个木鱼脑袋。
他神色不愉的瞥了一眼憋笑的薛柳,也不知薛家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,木鱼脑袋却养出这么一个精明强干的女儿。
田盼山想摆架子换粮种失败,便也懒得再跟薛家人啰嗦,闭眼假寐起来。
薛兴富侧身朝着薛柳看了一眼,突然无声冲她笑了一下。
薛柳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悄悄给薛兴富比大拇指。
薛兴富第一次进县衙,更是头一次被那么多官老爷盯着,一时有些慌张和无措,但他并不傻。
他们家的粮种一事,本就是麻烦一桩,他愿意换给村里人,那是人情。
至于外村的人,除了孙师傅家他偷偷的给换了一些,其他的都找理由回绝了。
他们家的粮种到底是不是良种,来年能不能高产,谁敢保证?
万一粮种不管用,全都是是非。
如今他如实将家里粮种的数量全都报给县令,他们家还能得个好,还替家里省了不少麻烦。
一举两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