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柳规矩的行了一礼,乖觉道:“大人,曾有幸见过县令大人亲手题的牌匾,民女想求大人的一副墨宝,字字如金,气势磅礴,民女一直心生向往,想求大人的一幅墨宝。”
县丞听罢笑了一声,“你倒是会讨要东西。听你一言,家里有人识字?”
薛柳谦虚回道:“幼弟正在私塾念书,民女才疏学浅,侥幸也识得一些字。”
县令大人欣赏的点头,直接提笔便写了“耕读之家”四个大字送给了薛柳,勉励道:“你是个聪明的,若有条件,也跟着多读些书。黑发不知勤学早,白首方悔读书迟。”
薛柳恭敬的将县令的墨宝接过来,由衷的笑了:“谢大人!民女定当谨记!”
县令满意的摸摸胡须,随后看向一直站在薛柳身后的薛兴富,笑着也关怀了几句:“今年收成如何?粮食可都收上来了?”
薛兴富受宠若惊的行李回道:“回大人话,粮食都收上来了,托大人洪福,今年地里收成比往年都好些,是个丰收年。”
县令听到自己管辖的百姓日子过的好,心情又愉悦了几分,随后又问了一句:“哦?比往年多了多少?”
薛兴富不敢隐瞒,老实道:“一亩地差不多增产了一石左右。”
县令大吃一惊,眯起眼睛,脸上的喜色一下子收敛了起来,目光犀利的射向薛兴富:“谁让你这么说?”
薛兴富一愣,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,就被县丞大声呵斥道:“大胆刁民!县令大人问你话,你便老实回答,莫要虚报数量博人眼球!”
薛兴富被吓了一跳,腿一软差点都要跪下了,被薛柳轻轻拖住了。
薛柳代为回答道:“大人息怒,我家亩产多少,纳税时都详细登记在册的,怎敢欺瞒县令大人?还望大人明鉴。”
田盼山虽然乐于看薛家吃瘪,但此时也不是落井下石的时候,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:“回大人,薛家所言不假。小民已将今岁的纳税数目详细记录在案,一并呈报上去了。”
县令让人把上田村和永富村的田亩簿子呈上来,快速的翻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