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,螭蛊的黏液营养还挺丰富的,就是附带一点强烈的麻醉效果,还有轻微的致幻能力。”
吴斜赶紧连退三步,这玩意要是沾上了,之前他还不得成为木楞楞的被寄生的桩子!!!
那些猴子就是这么中招的吧?
难怪骨头都弯成了奇怪的形状,还任由螭蛊操纵。
等等……
“素素小姐,螭蛊是什么啊?”
“螭蛊啊~!就是那些跑掉的面具虫啊,它们会抱在活物的脸上,用尖足固定自己,然后分泌黏液麻醉寄主,将长长的软足通过口腔伸入寄主的体内,汲取养分操纵宿主。”
吴斜听得此言,连连后退,恨不得退避三尺。
“别那么害怕嘛,螭蛊怕火,它们的黏液你用火烧一烧就没用了。你要感兴趣的话,也可以尝一尝,反正不致死,听说还挺甜的,色如浊酒,甜似蜜糖,饥者食之可以饱腹,飘飘然如登仙台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……”
吴斜摇头拒绝,拿着火把伸长了胳膊去烧螭蛊留下的黏液。
“素素小姐,我们还是去找良师爷吧,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脱困没有,有没有遇见什么其他的危险。”
“我觉得,他比你们的状态要好。真的不尝一口吗?这可是很少见的,外边绝对没有……”
吴斜强颜欢笑的再次拒绝了素素小姐的提议。
……
良师爷往上蹿了十几米出去,慌不择路的掉了火把,他去捡卡在青铜树杈里的火把,反倒自己也被卡住,那口气一泄手酸脚软站不起来的他,彻底瘫在原地被树枝卡着出不来了。
吴斜和老痒跟着素素小姐找到良师爷的时候,他面色惨白,呼吸时急时缓,眼神涣散的挂在树上,一副奔波劳累过度、命不久矣的羸弱模样。
“良师爷。”
吴斜上前去拉他,人像一滩烂泥一般的扯不起来,不过比醉酒的疯子乖巧。
吴斜拍拍他的脸,拽着他的手给他掐虎口,一声声的唤着他。
“老、老吴,你这不行,看我的。”
老痒过来,一手穿过树杈扶着良师爷的后脑勺,一手狠狠用力的掐上对方的人中。
他可不似吴斜般温柔好心,他历经多次蜕变,面对这个第一次蜕变的弱鸡,他有的是手段和力气。
“嗷~!”
强烈的痛感唤回了良师爷的神智,他顶着人中上的一块儿青紫,懵懵的抬头:“吴小哥、痒小爷,还有……”
“鬼啊——!!!”
眼看良师爷又要白眼一翻,背过气去。
老痒毫不留情的又掐上了对方的人中,醒神提气。
“嗷——!!!”
吴斜拍着良师爷的臂膀,连连安慰:“别怕别怕,素素小姐是人不是鬼,她是过来救我们的……”
“你先配合一下,我们把你弄出来,这么一直卡在树杈子里说话也不合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