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吧。”
王学海起身,看着大家道:“我这次彩头带来的是《熏风河岸图》,就以‘风’字拟个题目吧,体裁不限。”
“好,那就以‘风’为题,请在场的诸位作一首诗词,限时一刻钟。”
梁伟大声宣布道:“谁作的诗最得王大师喜欢,那么这幅画便是谁的。”
瞬间。
众人一片哗然。
不是因为题目。
而是被彩头给吓到了。
“嚯,王大师这是下血本了,《熏风河岸图》,当年的巅峰之作了吧?”
“不然,还有《调马图》,那才是王大师最棒的画作。”
“哈哈,你也得给王大师留点,不能把压箱底的都拿出来,岂不是乱套了。”
“就是,这《熏风河岸图》就不错了。”
“以‘风’为题,容我想想。”
“得抓紧了,风。”
静!
屋内极度的静!
维持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。
忽然。
一道身影迈出。
不是别人。
正是张祺。
“学生已经作好了,诗名为《映天行船》,先抛砖引玉,给王大师奉上吧。”张祺双手合躬继而谦虚着道。
“好。”
王学海笑着颔首。
众人也连忙竖起了耳朵。
如临大敌。
然而就在张祺要张嘴之际。
安静的氛围下忽然被‘嘎嘣’一下的小动静侵入了进来。
嗯?
什么情况?
突如其来的声音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