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溪眨眨眼,“对啊,我们都是很随便的。”
她在撒谎,叶唯美却没有证据。
“懒得理你。”
简单擦拭,她就火速外出见了齐多娣,齐多娣早就等的心焦,不过不好意思催促,直接说道:“叶小姐,有件事先跟您认证一下,昨晚你也在码头上么?”
“是的,我在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齐多娣把郑开奇用暗语说的话总结了一下,挑出来询问。
“如果说的是军官的话,那应该是犬冢少佐。他负责在码头上额协调工作。”
“额,原来是他。那郑开奇,受伤了么?”
叶唯美眨眨眼,“谁?”
“郑开奇。”
叶唯美想摇头,后来又想到了什么,脸微微一红,“他好像被钉子划到了。破了点皮。”
“额?”齐多娣一喜,终于对上了:“那您说一下具体什么钉子,什么高度吧?”
犬冢很烦躁。
旗木死了。搬运的重要货物可能有泄露泄露情报的风险。
与德川雄男不同,他是真的不知道搬运的重要物资是什么。
来交接的是日本海关的高层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
越是这样他越是愤怒,为了些不知道什么价值的货物,旗木搭上了自己的性命。
“可恶的特高课,就知道查我们,一遇到案子,什么也查不出来。”
愤怒,忧伤的犬冢自己到了风情街。
他需要温柔乡来买醉。
很快他就喝得酩酊大醉,摇来晃去在街上晃悠,眼睛都有些发直。遇到人就骂,遇到撞人的东西就卷。
他需要发泄。
“该死地的德川,该死的郑开奇,你们敢小瞧我,你们给我等着。”
忽然——
一阵轻微刺痛从背后传来,被酒精麻木的他转身看去,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正不断鞠躬道歉,“对不起对不起太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