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不不!”蒋天申张口结舌,试图挽回,“沈悬,你无非是要替阿耀拿回蒋家而已,我们不扯那么多好吗?”
沈悬笑了,笑得狡诈:“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?蒋耀是蒋耀,我是我!”
“他能拿住蒋家,那是他的本事,拿不住,那是他活该。而我,始终只想把你送进去。”
蒋天申恍然大悟,原来他是一条入网之鱼,还他妈是一鱼两吃!
“怎么样,想好了吗?”沈悬拿起手机,“只要我拨出去这通视频通信,对面就会将最后一点解药处理干净,中途叫停也没用。”
蒋天申像被逼进角落的死狗,扯着嗓子长吼:“你这是杀人!当着这么多人面,你敢杀人!!”
“那又怎么样。”沈悬态度淡漠,好像在处理一只鸡,或是一条狗。
他轻弹,手机屏幕亮起,手指悬空在视频通信上。
只需要轻轻落下,杀人不见血。
蒋天申面若死灰,后颈冰凉,仿佛架着一把锋利钢刀。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”沈悬将手机转过去,“庒达是不是被你毒死的?”
蒋天申死死盯着他的手指,似乎能看见空气微小的波动:“你不能!你不能、不能!!”
长久的窒息,绝望与恐惧,终于达到临界点。
蒋天申头磕在玻璃桌上,情绪崩溃:“是我!是我!是我叫人毒死庒达的,就是用这种毒药!”
“报应啊!全都是报应啊!”
空旷室内,长久回响着他的哭嚎。
突然,会议室大门被人大力踹开,荷枪实弹的警察,全员冲进来,将他们团团围住。
沈悬、阿耀早就料到,双手置于桌前,不做任何反抗。
蒋天申瘫软如泥,目光涣散,轻而易举被控制住。
被带上警车时,他扒住门疯狂吼叫:“解药!解药!他们是杀人犯!快抓起来,给我解药!”
回到警局,沈悬与阿耀分开接受调查。
事实真相清晰明了,沈悬、阿耀并未向蒋天申投毒,至于为什么好巧不巧,那
()锅蘑菇没煮熟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沈悬叫人将剩余毒药、解药上交。
警方也很快在蒋天申住处,夹层墙壁保险柜里,搜到同样药物。
蒋天申无可狡辩,对毒杀庒达,下毒敲诈勒索沈悬等事实,供认不讳!
他被抓后,收到多起指控,等待他的是数罪并罚。
羁押期间,蒋天申惶惶不可终日,求蒋家,求律师,求警察,求了一圈也没能拿到解药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不知不觉过去整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