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,终究还是自己惹出来的,王星澜站出来,承担责任,倒也是合适的。
“党国之胜,胜在重用能打胜仗之人,但,现在,一个在前线击溃日寇两个师团,歼敌三千余人的前线将领,却因为一件临时械斗的案子,而上了军事法庭。”
“甚至,还有被解除军职,蹲监狱的可能!”
顿了顿,盯着陈成,王星澜也没有了掩藏的心思,直勾勾的问道:
“陈长官,作为军事委员会的一员,也作为国防部的最高长官,您认为这件事情,合理吗?你,认为,让一个战功赫赫的军官,成为山城内部利益集团的牺牲品,公道何在?”
王星澜,毫不怀疑:
眼前的这位号称是国党内的三号人物,早早地就对山城的西山监狱发生的事情,了解的透彻透彻的了。但,王星澜,也毫不怀疑,虽然眼前的这位是自己的便宜姐夫,但是,在立场问题上,在利益问题上,他完全可能袖手旁观。
说完这一大段话语,王星澜虽,内心惴惴不安,甚至,有些埋怨自己的所言所行,但是,他,还是挺着身子,直勾勾的站在陈成的面前。
哼~
突兀的一声语气词,让,王星澜不禁朝一旁看了一眼。
不远处,谭言正朝着自己投来羡慕和钦佩的眼光。
无他,谭言,对自己家这个姐夫,那可是害怕的要紧。可以简单的说,抗战的进度,那就是他这位姐夫逐步攀登国党权利山峰的进度。
随着时间的进展,便宜姐夫的威势也与日俱增。
这不听说,最近,便宜姐夫又兼任了第一战区司令部司令,而,其麾下的副司令,正是老头子的得力干将,号称是五虎将之首的胡司令。
第一战区,所辖陕西以南,川省以北,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国党守门人。将,便宜姐夫放在这么一个地方做司令官,足以见老头子对便宜姐夫的信任有多么重了。
“小言,看来,在衡阳待久了,你倒是忘了军队中的规矩了。军队中,上官讲话,若有插嘴打诨之言,应当如何处置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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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言脸色变得却黑,但,军人的本能,却让他立刻回答:
“军纪不严,应打三十军棍!”
呵呵一笑,便宜姐夫,摆了摆手,神情微微挑逗:
“依我看,军棍就免了吧。但,有功必赏,有过必罚,一向是我党国军队之良好的品德素质。既然这样的话,你所在衡阳之功,就低了今日这军纪不严的军棍吧。”
啊?
谭言张着嘴,一时半会,不知道,说些啥好。
自家这姐夫,若是去做生意,谭言毫不怀疑,他能够成为一代商业大鳄。
不过,王星澜,却从便宜姐夫的口吻中,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功过相抵!
首先,这是认可了衡阳大捷的功劳啊。
至于,能否相抵,那是另外一回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