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两瓶你可一瓶不许动,那都是我的!”
南墟眼底划过一抹笑意。
“出息,当谁稀罕吗?若不是怕你将酒瓶放在典籍架中,被日常洒扫的弟子们不小心打翻,污了我神台宫的古籍卷册,我才懒得经管你那两瓶劣质假酒。”
谢昭翻了个白眼道:“少来,那几瓶‘两仪酿’我可是用珍稀的寒玉放置的,一看就是一副‘我很贵’的样子!谁会那么不开眼,打翻我的宝贝?”
她一摆手,毫不客气的将堂堂神台宫大祭司指使的团团转。
“废话少说,赶紧给我找出来。还别说这大过年的,我还真有些馋这一口了。”
南墟无奈的瞥了她一眼,道:“两仪酿较之其他酒水更加上头,你可别喝醉了待会儿下不了山。”
他偏头想了想,忽而又婉转一笑。
“不过若是下不了山也好,神台宫总归有你的一寸容身之地。”
谢昭哈哈一笑,老神在在道:“怎的?欺负我内力不济酒量不好?
我可跟你说,你想都别想,寅时之前我必须要回去的,晚了会被他们发现。”
南墟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“。”
谢昭无语。
“。你想说什么?”
南墟淡淡道: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你如今这副在外眠花宿柳之后,心惊胆颤怕被家里人发现的蠢样子也还挺有趣。”
谢昭:“。”
她半点没有对天下第一门派中大祭司的尊重,伸手毫不客气的在南墟的肩头“啪”的一拍。
“两年不见,你的废话真是越来越多!快去找酒。”
南墟笑笑,也不生气,居然真的长身玉立起身而去。
片刻后,他从神殿的后殿回转过来,手里握着一支碧玉色的昂贵的酒壶。
“喏,你的酒。”
谁知谢昭竟然十分不满的皱起眉头,一张小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似得。
“怎么就拿了一瓶?还有一瓶呢?”
她一脸警惕的盯着南墟,那模样就好像一个受尽苦受的苦主面对街头强取豪夺的恶霸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