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德温看着玻璃门上她的身影,缓缓抬手,掌心落在她的脸颊处。
门外的唐棠看着若隐若现的身影,轻轻一笑,抬手覆盖在他的掌心上,随后意有所指道,“好久呀,教授先生。”
埃德温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着站在淋浴下,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。
他很快冲干净,冰冷的水冲不走仍旧回味的余韵,埃德温随手拿下一旁的浴袍,换上。
黑色的浴袍很柔软,带着点湿润的水汽。
他打开了门。
扑面而来的水汽并不温暖,只有湿润的冰冷。
唐棠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。
埃德温一向打理的整齐的发丝此刻都乱了,湿润的发丝被他随意的散着,甚至有水珠在下坠。
然而此刻他那一张上帝精心雕琢的脸却越发显得英俊,无论是还湿润的皮肤,还是浓密的睫毛,又或者是因为欲望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……
都是那样的浓墨重彩。
宽松的浴袍总有慵懒的性感,微敞的领口松松的,黑与白是此刻最抓眼的色彩。
更何况,他此刻身上,还有一种欲望被稍稍满足之后的气息。
埃德温,纯魅魔。
唐棠看他,“好慢,教授先生,你在里面做什么了呀?”
埃德温看着她,眸光沉沉,缓缓靠近,【删了删了删了删了删了删了,嘤嘤嘤审核大人放孩子出来吧。】
嘶~
果然男人只要压抑到一定程度,都会流露出这种不动声色的侵略性。
“mysweet。。。donttemptmenow…(亲爱的,不要再引诱我了…)”
他最终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忍耐的吻,“Justimaginingitisneverenoughtosatisfyme。(仅仅依靠想象根本无法满足我)”
oK,唐棠坏笑着退后一步,不再逗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,“放过你了。”
……
埃德温在吹头发。
他身上已经擦干了,因此换下了湿漉漉的浴袍。
但他此刻只围了一条浴巾,并且只在下半身。
上半身光明正大的赤裸着,背对着唐棠,正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