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
“那既然没,就别在这儿了。”靳雨娇说,“我们还要聊天呢,你在这儿,难不成想偷听?”
“我可没那么无聊。”蒋池被这么一气,完全忘记自己最开始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了。
整个人郁闷极了,明明才刚三十出头,正值壮年,结果被人喊叔叔。
“嫂子,你结婚的事,你们办公室里应该没人知道吧?”靳雨娇等人走远了,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周颂宜心不在焉,点了几下屏幕,“这属于我的个人私事。”
“别想这些了。吃饭吧。”
“哦。”
*
吃过饭,周颂宜问靳雨娇是自己开车过来的,还是打车过来的。
得到后者答案,于是在手机上给她叫了辆车回去,目的地填的学校。
“我今天比较忙,没时间带你出去玩。”周颂宜耐着性子叮嘱了几句,“回学校后,好好准备答辩的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靳雨娇垂着头,“嫂子,你不会告诉我哥,我来过这儿的事情吧?”
“不会。”
得到周颂宜再而三的保证后,靳雨娇悬着的心才算落地-
把人送走后,周颂宜乘坐电梯上行。
回到办公室趴在桌上补了半个小时的午觉。闹钟震动时,去厕所洗了把脸,开始聚精于今天的工作。
最近她很忙,靳晏礼闲了一两天后,也开始忙碌起来。
甚至比起她,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这两天,靳晏礼本科学校的院长给他的邮箱发送了一封邮件。
邮件中表明,希望能邀请他给本校的学弟学妹们开展一场科普物理的知识讲座。
在没有认识周颂宜之前,他的全部生活便是科研。
打交道最多的也是实验室里冷冰冰的器械,还有那些不容出错的实验数据。
这样的人,给人的第一印象该是严谨、沉默寡言的。
大众印象里,对于横刀夺爱的第三者行为,断然是不会出现在这类人身上的。
曾经周颂宜也是这样认为的,直到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,靳晏礼这个例外的出现,彻底打破了她对这一类人的固有印象。
*
靳晏礼出差前几天,周颂宜也处在忙碌阶段,连着好几日也没再弄她,最多是让她用手替自己解决掉。
出差前一晚,恰逢周五,周颂宜难得轻松。当天晚上,他似乎要把未来出差几天将要积攒的想念,提前交代给她。
握着她的腿弯,埋头先替她口了一阵。而后用她的手握着自己的,在入口处蹭了蹭,晶莹的水渍涂抹在两人的身体,而后不遗余力地贯入-
天擦亮,周颂宜醒来时候,原本放在卧室的行李箱已经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