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庙滩镇上最大的粮行老板被杀,一个堂堂少将旅长着急忙慌的亲自去查验现场,傻子都知道,这个粮行老板肯定也和那天下午的袭杀事件脱不了干系。
可谁也没想到,该少将旅长竟然被直接击杀,根本没给军统抓捕的机会。
你就说,除了四行团,谁会做得如此决绝?
他们这是要用血来证明,谁敢杀他们的人,他们就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。
什么抓捕审判的,他们不需要,只要敌人的命!
这样倒是干脆爽快了,但着实犯了大忌。如果都这么干的话,那岂不是乱套了?
就连高高在上的那位,想干掉那些反对他的人,不也得罗织罪名判其死刑不是?
当然了,那些见不得光的暗杀也不鲜见,可凡事得讲证据,总不能出现一起暗杀就往他头上扣,至少明面上的规矩不可破,那是一个政权维护自己权力的基本手段。
四行团如此做,无疑是将自己推向深渊。
除了造反脱离,中将参谋长实在想不到他们如何逃过这一劫!
但偏偏同样面沉如水的李长官却说四行团不一定就此翻船,他也只能信了。
然后,神奇的一幕就此出现,四行团还真就没翻船,军统那位嚣张跋扈的‘追命太岁’撞了一脑门子血后,就这么走了。
被他调来的70军警卫营直到他离开,依旧停留在周边几条巷子里一动未动,仿佛中了定身法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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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那位被枪指着后脑数分钟的少校营长一样懵逼,黑衣人真的很守时,说五分钟就五分钟。
只是五分钟还没到,人家的枪都还在他脑袋上,军统那边就传来消息:全部人等撤回城外待命!
“你看,让子弹飞一会儿多重要?郑营长,你的英明决断救了你不少兄弟的命,不然就这几分钟,你的兄弟至少得损失百人。”黑衣人微笑着将枪放下,丝毫不在意周围指着他的数十杆步枪。
“我损失多少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,没人能在这样威胁我后还能完好的离开。”转身看着眼前那张年轻的过分却无比淡定的那张脸,陆军少校狠狠地皱紧了眉头。
这不是恫吓,而是真心话!
上过战场杀过日本人的陆军少校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,尤其是对一名曾经拿枪指着自己脑袋的敌人。
“你会的,因为你的命比我的值钱,至少在你看来。”年轻人却是微微一笑。“我团想杀的人,哪怕有万千大军重重保护,也躲不掉,这是我家长官让我告诉70军诸位的,你也可以把这句话带给你军座。”
少校警卫营长猛然呆住!
在数十条枪的包围下坦承自己是四行团中人,并让自己给军座带话,说他们可以干掉一切想干掉的人,这是何等的嚣张跋扈?
击碎嚣张的,最简单的,就是干掉他,让他明白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任何嚣张都是可笑的。
可直到那名年轻的黑衣人翻过高墙,消失在夜色中,少校警卫营长也没发出可以开枪射杀那名黑衣人的军令。
因为他知道,四行团是真的有嚣张的资格。他们实力足够强,胆子更是可以包住天。
下午他们才干掉了一个少将旅长,而且是在拥有一个全副武装的步兵连的保护下。
这样一群有实力的疯子,还是离他们远点的好!
但河口县所有人或惊惧或惊疑,都不及远在山城呆坐于沙发上许久的那位号称‘总裁佩剑’的陆军少将心中的惊涛骇浪。
原因不过是江夏城内的特别行动队在晚上8时许给其发来的一封‘烽火密电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