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第一回的时候还是有点小紧张的。
我怕自己发挥失常,从中再让黎旼发现端倪。
更何况在他的地盘上我没办法明目张胆的点香,只能用熏香代替,搁洗手间里鸟悄燃的符。
待幻境生成后,我唯恐阵局半道失效,便跪坐在床里面眼巴巴的盯着他,像是在给他默哀。
没成想反噬是立竿见影,我这鼻血猛一下就飚出来了,跟水管子爆炸了似的!
紧张之余我还有点没捂住,低呼了一声,血都喷溅到了床单上。
黎旼当时还处在幻境里,抱着个枕头各种安抚。
等到次日清晨,祥哥按规矩候在门外。
就听我在卧室里哭唧尿嚎的叫骂,对黎旼是怨声载道,连锤带打。
黎旼还要抱着我安慰,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根本不让他再碰,哭得自己都停不下来。
后来黎旼出门,整个人都像是精神焕发。
他还特意吩咐祥哥收好那条有特殊意义的床单。
祥哥真吓够呛,眼神问我这是怎么回事?
我一秒回归淡定,漫不经心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。
祥哥这才安下心来,带着床单离开。
我也是头一回愿意让自己的鼻血流落在外,就让他珍存着吧。
自那以后。
黎旼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当媒体问起我们的关系,他也不想对外宣布什么干女儿,要挑明说我是他的女朋友。
奈何我死活不同意。
姐妹明着告诉他,我好歹是殡葬公司的大小姐,不可能跟比我大两轮的老男人谈恋爱。
女朋友?
你做梦呢。
我非不如他的意。
黎旼这才退而求其次,说我是他的干女儿。
只是他偶尔也会跟我开玩笑,问我为什么不称呼他干爹。
我直接飞给他一个白眼,告诉他别招我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