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礼嗯了声:“看。”
“今晚被欺负了?”
“欺负,就凭她?”秦梵知道他说的是花瑶,补了句,“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。”
谢砚礼知道,秦梵从来都不是依靠他的金丝雀。
金丝笼亦从来都留不住璨璨骄阳。
秦梵不想跟谢砚礼提那无关紧要的人,更怕自己不小心说漏嘴怀孕的事情,就不惊喜了,速战速决:“要没事那我挂了,累啦。”
忽然,谢砚礼听到了小兔的尖叫声。
小兔:“啊啊啊啊!姐,你”
下一秒便被秦梵截住,“挂了挂了,记得明天一定要看我直播!”
远在昆城的谢砚礼看着黑掉的屏幕,无奈地揉了揉眉梢。
小混蛋,一点都不想他。
车厢内,温秘书在太太与boss视频时,努力欺骗自己一此时他是个聋子。
直到谢砚礼电话挂断他才道:“谢总,青烟大师家快要到了。"
青烟是传奇级别的旗袍大师,不过早年因各种原因,导致身体不济,移居昆城某个古镇养老,镇上四季如春,恍若世外桃源,确实很适合养老修养。
只是青烟大师早就宣布不再亲手制作旗袍,二十年前以凤尾刺绣旗袍结束她的传奇生涯,如今这身旗袍还在博物馆里放着。
温秘书想到自家谢总调查了很久,才得知青烟大师如今在昆城养老,这不是,打算请这位出马为太太亲手制作身旗袍,当生日礼物。
不得不说,谢总对太太真的太走心了。
温秘书单纯极了,完全不知谢砚礼送秦梵旗袍的最终心思。
第三幅他亲手画的油画,普通旗袍怎么能配得上他的谢太太呢。
也唯独青烟大师的那套凤尾旗袍才配得上。
谢砚礼知晓秦梵想收藏青烟大师的旗袍很久。
谢砚礼看着车窗映照出自己的面容,语调淡淡,“你在外面等着,我自己进去。”
温秘书:“是。”
翌日下午,秦梵没有穿高跟鞋,而是踩着双平底小白鞋入场。
偏偏她腿长腰细,剪裁简单的白色抹胸小礼服裙,透着青春气息。
与昨晚开幕式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完全两种风格,却同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跟秦梵撞衫,同样穿着白色花苞礼服裙的花瑶忍不住磨牙。
她得到消息,秦梵今天不是打算穿黑色修身长裙吗,怎么会穿白色,故意的吧。
秦梵对她视若无睹。
安安静静等着颁奖典礼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