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等,又伸手拉门,就在这时,商泽渊蓦地开口,“钢琴别碰。”
何思柔回过头,“啊?为什么?”
他面不改色道,“我和她在上面做过。”
闻言,两个女生同时面露惊诧,只不过惊诧过后,一个变成委屈,另一个变成了无奈。
“商泽渊!”
何思柔率先回神,眼眶红了,“想赶我走也没必要这样吧?”
“你不信?”
商泽渊也是强撑着精神,懒散迈步,走去卧室,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用了一半的套,往床上一摔,说,“我跟她没用完的。”
“你!”
何思柔睁圆了眼,脸颊也涨红了。
彼时程舒妍正抱着臂看戏,而他还不准备罢休,又慢腾腾走回来,站她跟前。程舒妍不明所以抬头,他却猝不及防伸手,揽住她腰,低头亲了下去。
有一瞬,程舒妍脑子里嗡鸣作响。
深吻。
他还发着烧,嘴唇滚热的,紧紧贴着她的唇瓣,细细辗转,缠绵悱恻。
她要逃,他便箍住她,将人抵到墙上,吻得更深。
完全旁若无人。
何思柔要疯了,程舒妍也觉得商泽渊疯了。
直到她用力把他推开,商泽渊才站起身,舔了下嘴唇。他没看她,反而将视线落在几米外的何思柔身上,说,“我以为之前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。”
“这婚,你还要结吗?”
何思柔是哭着从他房间跑出去的。
商景中问她发生了什么,她不肯说,强大的自尊心让她没法将看到听到的说出口,就这么擦着眼泪上了车。
商景中怕出意外,跟着追过去了。
人走后,商泽渊才拖着疲倦的身子,回了卧室。
他坐在床上,两只手肘撑着膝盖,垂着眼,身后的套还七零八落地摆着。
他确实是病了,侧影看着比先前消瘦,脸颊还透着病态的红。
此时是傍晚,天边泛着橙黄色的光,悄然照进室内,他弓着背,坐在那发呆,无声无息,也没什么精气神,看着莫名荒凉。
从何思柔离开后,他只对她说了两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