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的危险,从来不会让人轻易察觉。
片刻后,帝牧谦感觉到手臂上一痛,他侧目一看,手臂上已然出现了一道不浅伤口。
可是他没看到人,也没有任何的暗器。
帝牧谦抬脚往前走了一步,没有任何的异常,他又走了三步,同样没有异常。
他知道阵眼所在,只要走过去,毁掉阵眼即可。
可是真的会这么容易吗?
他不信。
又向前走了两步后,他的脖颈一侧也出现了一道伤口。
他感觉到疼的时候偏开了脑袋,不然的话,估计此时掉下来的大概就是他的脑袋了。
帝牧谦站在原地,眯了下眼睛在四周查看,依旧是没有任何的东西。
那么只有一种可能。
是风。
风刃杀人也是利器。
知晓后,帝牧谦从手腕上解下绑带束在眼睛上。
靠耳朵辨别风刃。
与此同时,南宫寰宇在阵法外担忧的不行,看着帝牧谦身上一道接一道的伤口,他恨不得冲上去把人带出来。
可是他知道,他不懂阵法,冲进去也是无济于事。
封璟站在那阵眼的中心,看着帝牧谦的眼神有些狂热。
是疯子对疯子之间的狂热。
帝牧谦从里面冲出来时,景象瞬间消失,他一把摘掉绑带,浑身是血的握着匕首,冲向了封璟。
阵法被破,封璟也不需要继续站在阵眼中间。
他抬起短剑挡住了帝牧谦的攻击。
两人面对面的对在一起,匕首和短剑碰撞出一些火花。
封璟诡异的笑着,“牧谦,你我本该是一路人,何必自相残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