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逃跑的墨金其实也没跑远,还是在南宫寰宇的院子外面。
他靠在墙上拍了拍自己的脸,并且用力的在手心中挠着。
但是那股酥痒的触感在他脑海中久久都散不去。
他怎么了,他怎么会对一个男人……
真的是被主子影响了。
但是邱卉他……跪了一夜,这会估计还得再跪一上午,膝盖肯定红肿不堪,若一会再受罚,不知道他能不能跪的住。
还是先去找墨木拿些药吧。
一直快到午时,南宫寰宇和帝牧谦才从屋子里出来。
邱卉满头大汗的跪在门口,腰杆依旧是直的,只是脸色有些白。
毫无血色可言。
“想了一晚上可想明白错哪了?”
帝牧谦站在他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邱卉张了张嘴,由于缺水导致嗓子干哑,一时竟发不出声。
低咳了一声后他才开口,“是,属下不该被仇恨驱使,不该任由仇人伤到自己,属下知错,请主人责罚。”
受着伤跪了一夜,即便伤势不重,他也快到了极限。
就要跪不住了。
帝牧谦俯身扶起他,“这种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墨金,替我照顾一下邱卉。”
刚进门的墨金就被安排了这个活,随即躬身,“是。”
墨金熟练的架着邱卉转身离开,而他们走了之后,帝牧谦和南宫寰宇也出了门。
“去哪?”
南宫寰宇耸肩,“不知道,随便走走吧。”
帝牧谦顿住脚步,无语的看着他,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
“白虎国的使臣受了辱,和亲不成,很有可能要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