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他甚至用的是假名。
所以,这个年轻的小警察,究竟是怎么查到的三枝鸦福利院?难道他是当年那个逃走的孩子?他掉下悬崖却没有死?
想到这里,竹泽吉充看白川的眼神中,透出了一股杀意。
透过单向玻璃,观察到里面环境的毛利修一皱了皱眉,
“沙耶,去查一查三枝鸦福利院。”
“是,前辈。”
白木沙耶立刻带着指令走了出去,去电脑上搜查关于三枝鸦福利院的资料。
另一位年长的老警察端着咖啡杯,喝了一口,笑着看向毛利修一,
“这位年轻的顾问,真是一个可怕的人,这些难道都是他从木岛邦夫那里问到的?还是他私自调查到的?”
“都有可能,但他从不出错。”
毛利修一认真地给出了对白川的高度评价。
老警察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,“真像,真像当年那个人啊。”
“请不要拿仓木君与那个无耻之徒进行比较。”
毛利修一对于老警察的话非常介意。
老警察理了理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,“抱歉抱歉,现在的晚辈真是暴脾气,前辈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,也惹得晚辈不高兴了,总之我马上就退休了,你再也不用看我的眼神行事了。”
“咳咳,老修田,你别忘记你是我的部下。”
“要是我不降职,还有你小子什么事,算了算了,我还是喝杯咖啡,继续回去看报纸。”
“都网络时代了,能不能别总盯着旧报纸看,你就是跟不上潮流才被淘汰的,老修田。”
另一位年龄相仿的老警员说道。
毛利修一依旧一脸严肃,并不理会两个老家伙的斗嘴,仔仔细细地盯着问询室内的竹泽吉充。
此时,竹泽吉充已经没有急着走,而是换上了一张阴冷的面孔,死死盯着白川。
毛利修一见过这种眼神,这是只有杀人犯才会具备的眼神。
这眼神残忍冷酷,与之前痛失亲人的老父亲判若两人。
“你究竟是谁?”
竹泽吉充问道。
白川没有理会他的问题,而是平静地说起了竹泽里穗的事。
“竹泽里穗从小就遗传了母亲的基因,多愁善感,漂亮聪慧,也许是被你保护得太好,让她不知道人性险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