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龙武艺不凡,定无性命之忧。”
林教头已跃上了马背,直奔了镇外。
临之走前,他还不忘宽慰了铁匠一番。
要说他徒儿也是,去哪也不说一声,忒不让人省心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爹。”
赵云足昏厥了一夜,也喊了一夜。
瘦老人说的不假,睡觉能梦见故乡。
而他,就梦见了老爹,在草棚中打铁。
哎!
见他如此,瘦老人一声叹息。
也不知谁家的娃,这般的命苦。
叹息后,他又自嘲一笑,自个都活的人不人鬼不鬼,竟还有闲心可怜别人,老了老了,都有这臭毛病?
“吃饭了。”
门外,传来了嘈杂的喝声。
还是昨夜那个莽汉,来给奴隶送饭。
那不,都在木桶里装着呢?
说好的饭,半个硬菜都没,就是一桶稀粥,凉透了的那种,唯一的点缀,就是几片碎菜叶,知道的这是饭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猪食。
而莽汉,便是那个拿着瓢喂猪的人。
“我的。。。我的。”
即便是猪食,奴隶们也是不要命的抢。
这伙食,已是很好了,比起平日的清汤寡水,他们至少能看见米粒。
“香,真香。”
不同的地牢,却演绎着相同的画面。
奴隶们皆捧着碗,狼吞虎咽,吃完。。。还不忘舔一舔,比刷的还干净。
“爹。”
又是一声呼唤,赵云缓缓睁开了眼。
该是昨夜被踹的太狠,他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。
比起疼,饿。。。貌似更让人难受,小肚皮已是咕噜噜叫了一夜。
“来,娃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