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把先前余川德的那些话还回去了。
余长洲知道叶凌天这是在阴阳怪气。
叶凌天虽然卸任南荒第一主帅,但是只需要一句话,百万南荒大军就会兵锋所向,无人能挡。
这可是连上京都做不到的事。
“叶先生说笑了。”
余长洲满头大汗,惶恐不安:“错了就该罚,和身份无关,您想怎么教训犬子都可以。”
叶凌天审视着余川德:“这里小孩子很多,我也不想见血腥。”
“既然你儿子这么喜欢钢、管舞,那就让他到省城人最多的大街上跳钢、管舞,满一个小时尽兴,然后一笔勾销。”
钢、管舞
而且还是大街上
余川德的脸都绿了。
大型社死现场啊!
余长洲见他一动不动,又是一脚踹过去:“狗东西,还不赶紧谢谢叶先生,你想死吗?”
余川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谢谢叶先生”
“谢谢叶先生的不杀之恩!”
“我以后一定对他严加看管,绝不再让他出来作恶多端。”
就这样。
余川德穿着豹纹到了大街上,竖起一根钢管,开始卖弄妖娆的身姿。
短短半分钟,路人们围了个里三层、外三层。
不少人还拿出手机录制视频,上传到了网上。
“生活不易,胖子卖艺。”
“这样的胖子不多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