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我们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,而且就算我们三十年不拾荒,也不会饿肚子了。”
说完,他那锐利的眼眸危险地眯起,摘下妻子的腕表,看到钱还在,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。
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试图再反驳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林悦悦满心悲戚,泪水涟涟,见他神色稍微放松,赶忙再次哀求道:
“文辉,你看孩子们还这么年幼,这搬家可不是小事,会对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啊!
看在孩子们的份上,搬家的事情,咱们过几年再说吧,好不好?”
她的声音颤抖,带着无尽的期盼与哀求。
眼神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,可怜巴巴地望着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。
“不!这件事情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,不必再多说了!”
邹文辉的声音冷硬如铁,没有一丝温度。
他的心也如这寒冬的坚冰般,难以被任何的哀求所融化。
“只要你同意留在这里,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!”林悦悦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。
她此刻只想着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这个家,保住他们在玉壶山的安稳生活。
“什么都可以答应我?”
邹文辉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似是怀疑,又似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。
“是!”林悦悦毫不犹豫地坚定回应,那语气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。
邹文辉见状,缓缓伸出手,动作看似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抬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妻子,眼神中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审视。
林悦悦只感觉他掌心那厚厚的茧子摩挲着自己的脸颊。
粗糙的触感令她微微皱眉,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令人不安的掌控。
然而,邹文辉怎会轻易让她挣脱。他手臂轻轻一用力,便毫不费力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。
像拖拽一件毫无反抗能力的物品般,硬生生地将她拖进了房间。
伴随着“咔嚓”一声落锁的声音响起,仿佛一道无情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。
下一刻,屋里就传来了一阵阵凄惨的哀嚎声。
那声音在寂静的小院里回荡,透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助。
“要是不想离开玉壶山,你就给老子安分一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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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让我听到半点关于你的闲话,我就……”
邹文辉恶狠狠地威胁着,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,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。
“我答应!我保证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!”林悦悦惊恐万分,忙不迭地回应着。
此刻的她,只希望能尽快平息邹文辉的怒火,让这场噩梦般的折磨赶紧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