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。
她觉得自己很奇怪。
其实这样强势的威逼,能让她受用。
裴京聿眼眸变得乌沉沉的,额角的神经都在尖啸着对她控制欲。
想要侵吞,掠夺,私藏。
要更多的施予,温柔的控制,让她为他辗转反侧,变得忠心耿耿。
横征暴敛是他,柔情脉脉也是他。
不能暴力,不能让她疼了又伤心。
这样一来,他的小狗,不会被别的男人吸引。
觉得别人更好,认别人为主。
必须全部都是属于他一个人。
房间里全是亲吻的水声和锁链摩挲的金属声。
半晌后,姜嘉茉难耐地睁开眼睛,推拒着他。
她撩开皱褶晕汗的裙摆,给他摸白肚皮。
她眼泪朦胧地扯他的衣服:“我真的禁不住了,你在这儿,它总是会踢我,我好难受。”
“你和它都不让我省心……我要被你们俩闹死了。”姜嘉茉微不可察的发着抖。
她蜷缩在他怀里,吻痕清晰极了。
姜嘉茉细声抱怨着:“……它好像很抗拒你。”
裴京聿瞳孔一寸寸收缩,淡淡道:“你为了它,不要我了吗。”
“没有不要你,我会很乖的,我不出去。”
姜嘉茉语气温柔地安抚他:“我宠你,只宠你好不好。”
她试探性地提出建议:“裴京聿……我们分房睡吧。”
裴京聿很沉静,听完了这句话。
他悄无声息地盯着她看。
一瞬间,他把之前的激越,癫狂和厮磨,都消化进肺腑。
长久的静止中,姜嘉茉几乎能听到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。
她在等待他同意。
姜嘉茉不知道,对他来说,分房睡会不会和离婚一个意思。
姜嘉茉:“宝宝需要安静的环境,我们为了迎接他的降生,都应该理智一点。”
裴京聿是愉悦犯,很少强制性地逼迫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