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嘉茉眼睛里水光潋滟,嘴唇颤了一下。
她的那点稀薄的胆量似乎他吓破了。
她很茫然地凑近他,很轻地呢喃地:“……那里痛。”
裴京聿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脖颈。
雄性的力量充满威压,强令她纸片似的贴紧自己,含笑揶揄道:“不喜欢这种痛吗?”
“单方面享受有什么好,学着欢迎我。”
他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坏小孩,粗鲁地拆解着她每一个机械零件的构造,把她惹得叮哐作响。
裴京聿:“你上楼的时候,说了什么?”
姜嘉茉神智昏蒙,嘴唇被他的指骨,蹂。躏成了一皱纸;“……没有说话。”
男人在这沉有月光的小黑房间里,是危险暴戾的君王,案牍上所有奏章罄竹难书她的罪行,判她流放或者监禁,全凭他随心所欲。
他的语气残忍,修长手指上青筋浮了起来,不通人情地搭在她脖颈上:“你想和谁结婚?”
“什么叫有一天,你和别的男人结婚?”
“怀孕了,你还没断念想?”
姜嘉茉气息不稳,急促地换着气,几欲晕厥。
她告饶地冲他笑,被他弄服帖了一样。
姜嘉茉被他困在怀里发抖,细声对他道歉:“和你结婚,一直是你。”
她纯情到心慌意乱:“对不起,没让你看到树上刻的字,是我不好。”
她话音刚落就兀自脱离,
伏在地毯上,汗水像珍珠似的往下滚。
裴京聿恶趣味地捉着她的脊背,渔网似的把她困住,贯彻恶意到底,继续欺负她:“你这是道歉的态度?”
他青白的额角贲着青筋。
他终于克制不住了,拨开她的长发,蛮横地叼着她的后颈:“你骗我。”
姜嘉茉绵软地仰头呼吸着。
男人粗暴都没有亲吻她的唇,只是把她嵌在怀里,“你为什么要选这里,只属于我有这么难吗。”
“我真后悔把房子借给他。”
“我恨不得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
他心底的火焰把她烤干,掠夺感十足地驾驭她的一切。
裴京聿的汗水炙热滑落。
(buduxs)?()他闭目隐忍,“姜满,我被你气成什么样了。”
姜嘉茉咬唇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