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垫起脚尖,动作很轻地蹑手蹑脚回到他的枕边,屏住呼吸放下手机。
姜嘉茉没有注意到,在她身后。
那人猝然睁开眼,漆黑的眼睛弯了下,英漠的脸上,波澜不惊地勾了一抹笑出来。
他的睡衣松垮,露出薄肌的胸膛,装睡时也倜傥无比,一副声色靡靡的风流模样。
她居然舍得了解他了。
“好可爱。”
他全看到了,但他没什么拆穿的兴致。
鱼死网破有什么意思。
裴京聿更擅长下深网,静止着捕获,陪她玩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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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嘉茉第二天给袁渊发消息。
她知道任何“用您”第二人称的祈求,在这些上位者面前,都没什么魄力。
她短短几个字,就吊起了这男人的兴趣。
姜嘉茉直截了当:“我想赢。”
袁渊几乎是秒回。
电话追过来,他迫不及待想成为赌局的庄家:“姜小姐,你讲。”
姜嘉茉很擅长和他们似是而非地调弄风月。
“你这个人,讲话怎么语焉不详的,不是应该称呼我裴太太吗。”
袁渊笑了,和她加砝码:“我从不帮冠别的男人姓的女人,或许叫‘袁满’更动听。”
姜嘉茉拿着小刷子,在晕腮红。
闻言,她手上动作顿了下:“给沈容宴下药那件事,其实是你有私心?”
姜嘉茉冷静加重了声音:“离间计。”
她清清冷冷的:“你判断我一定会猜到是裴京聿下药,而我会在你的安慰中,对你感激涕零。”
袁渊:“说穿就
‘圆满’不了。”
“说吧,想赢什么,我看我能不能看一场好戏。”
姜嘉茉平静地陈述自己的履历:“我当年是表演第一名,才艺展示要考表演、台词、形体,声乐。”
“我会跳国标舞、民族舞和古典舞,有五年的芭蕾基础,会弹琵琶,弹古筝,钢琴和竖琴。”
姜嘉茉:“这周六,他在兰猗雅苑有个局。”
她阐述着自己的计划: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我想混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