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糟糕,她有点想亲他。
她才骂完他,又被他钓到口是心非,想吻他。
这样想起来,她实在太过见色起意,没有出息。
裴京聿就这样钓她,看她为他心旌荡漾。
他总是惹得她吃醋到哭,又被勾走魂一样,没出息地迷恋他!
这个以色侍人的混蛋!
姜嘉茉坚持自己没有被男色迷惑住。
她努力说服自己,把视线凝在指南针上。
姜嘉茉从他怀里出来,假装若无其事地,小声叫了几声:“。。。黄栗,阿栗,奇怪,哪个方向呢。”
她假装自己不去在意,他唇红齿白的撩人劲儿。
她敷衍地垂下眼睫,用专业设备查看两人的方位:“应该是这里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。
裴京聿单手掐住她的后颈,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脊背。
她被他用倾斜的角度,桎梏在半空,用力地吻了下去。
这种感觉,就像悬在半空的白玉盘,被云雾拿捏住,束缚住,无法逃离地坠在那儿。
裴京聿散漫地支撑着她。
男人用舌去感知她小小的齿,裁剪她的退路,把她囚困到窒息。
裴京聿看到她脸上,终于不是病态的苍白了。
水光的唇,缱绻的眼眉,昭彰着她的情动。
她敏感的软舌,更是被他吻到酥麻发疼,完全无法合拢嘴唇。
裴京聿才稍微云收雨霁地松弛放开她,暖调的呼吸在她脸上扫过。
他扯正她的雪帽,把绵白耳垂藏进去。
男人挑起唇,愉悦地解释道:“我作恶多端,都强迫你怀孕了。(buduxs)?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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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嘉茉被他亲舒服了。
她没忘这个人是怎么把她胁迫到掉眼泪的。
她还需要他指路,引领。
她有点敢怒不敢言,气恼地小声怪他:“当然犯法了,无妻徒刑。”
他散漫地迈着长腿,闲适如白鹤一样,凤仪雅致地走在旁边:“。。。。。。无妻?”
半晌,他擒拿住她命脉一样,眼帘里住着她,笑道:“你呢,终生不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