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更是乐得上天了,嘴角就没下来过。
提到往年开饭馆的经验,就又开始讲述她的经历。
桌上的人都津津有味地听她讲故事。
白矜和陆欢余扇在很久之前就听过一遍了,但每一次婆婆再讲一遍,她们还是会耐耐心心地听一遍。
讲到最后,孟简简拍案而起。
“什么?最后那个人打官司打赢啦?!这都能赢!?”
“还有那个人,他脸皮怎么能比城墙拐弯还厚?还敢腆着脸来要赔偿?!”
新来的孟简简显然是活跃的主,经常一惊一乍的,身边盛语一直在拉着她,防止她突然跳起来又把大伙吓着一跳。
但显然是又没拉住。
盛语:“收着点,这么多人呢。”
时怀摆摆手,“没事啦,小孟活跃是好事。”
孟简简嘿嘿两声,坐了回去。
外面有邻居过来送鸡蛋,婆婆就下桌去招待,和邻居在门口聊天。
她们谈话苏门本地口音太浓,孟简简和盛语都是省外来的,不怎么听得懂。
饭桌之间,话题便聊到苏门话,又聊到民宿,再到陆欢和白矜的事。
孟简简一惊,“诶,你们要走了吗?”
陆欢点头,“过段日子,快了。”
“啊——好可惜。”孟简简瘪瘪嘴,有些沮丧,“难得能找到两个会听我们的新歌,还能帮我们评价的人。”
“还有还有,我和盛姐想着帮你们写首曲子呢,看来要等你们走才能给你们听了。”
盛语吃完了,放下筷子,话接在孟简简后面,“对,叫《樊花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