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这个有趣,呵呵·三四五六七九,打一个字,姐姐你说这是什么?”
“¨是个‘口,字。”
夏江敏点点头:“我说也是,揭底吧。”
天黑了,楼后雅房里一群男男女女正等的有些不耐烦,就见门一开,楚福满头大汗地从外头走进来。
冯兆苗急忙问道:“怎么样,难住他们了吗?”
楚福使劲儿一点头,咧嘴笑道:“有三道题都没答上来,恰好那几道菜是极贵的那两个人正愁没银子结账呢!没法儿再点菜了!”
“哈哈!”
桌上人一阵大笑,刘炯冲薛睿挤眼道:“你瞧瞧,还是我给你想的主意,让你少亏了一笔,你得怎么谢我?”
“你高兴什么,不见得是你出的题”薛睿凉了他一句,转头询问楚福:“都是谁的没答上?”
楚福点点头,红光满面道:“先有九殿下的一道。”
刘炯抚掌,“这个有的,他的题我们刚才都没答上。”
九皇子倒是谦虚:“只是绕了些,不值什么,”又问好奇地问楚福:“还有两道题呢?”
楚福朝他躬了躬身子,“是郡主的一道。”
刘炯道:“这个也有,息雯,你那谜底到底是什么,快说说。”
“是一句成语罢了,”息雯放下筷子,拿手绢擦擦嘴角,慢条斯理地环过众人,最后落在薛睿身上:“刚才说赢了有彩头对吗?”
众人答是,余舒眼皮又跳了一下,就听息雯娇声道:“我也没别的事儿,就是这一个下午看睿哥给人挡酒挡的高兴,没敬几杯,这会儿就让他好好敬一敬酒——来人,把那十年陈酿的花雕端上一坛,让睿哥敬给莲房姑娘喝。”
余舒脸色微变,这寻常的花雕酒劲不高,可十年陈的酒劲忒快,一整坛子足足撂倒她了,喝完片刻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还不满嘴地胡话,丢人现眼,,这小妞忒坏!
薛睿也皱了眉头,看着息雯,不知她今天是闹的什么。
见薛睿板了脸,息雯无辜地眨眨眼睛:“只是喝一坛酒,不过分吧,我看莲房姑娘的酒量也没那么浅,大不了醉了就下去休息嘛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不是还有一道吗,郡主急什么。”余舒看薛睿要开口,先一步打断他的话,转了半个身子,去问正在擦汗的楚福:“还有一道呢,是谁的?”
楚福小心翼翼看了看在座的爷爷姑奶奶,挤出个笑:“是、是我们余姑娘的。”
此言一出,桌上众人无不惊讶,纷纷扭头去看余舒,薛睿意外地扬起了眉毛。
“怎会,她那道题很简单,怎么会解不出来?”息雯出声质疑,蹙着秀气地眉毛,看看楚福,冷声道:“你可别为了讨好你家主子,就愚弄我们。
楚福忙低下头:“郡主明鉴,小的怎敢,确确实实是她们答错了我们余姑娘的谜题。”
刘炯满是玩味道:“这就奇了,我看外头那人也不是没本事,不然怎么连睿哥那迷都解了,偏答不出这一道容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