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新军惨叫一声,满眼恨意的大声质问。
干嘛?当然是给你爱的打打了!
盍山出手满满的母爱,没过几分钟,他浑身的伤痛随着这番母爱意疯长,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黄花菜,奇奇怪怪的蔫吧下去。
方新军脑袋嗡嗡,最终只能屈辱的认错,老实下来。
他彻底对盍山不抱希望,觉得她就是个愚蠢无知的乡下妇人,深深的恨上了她,心底不甘心认命,开始琢磨着要自己寻找出路。
几天后,天色还没亮,方新军摸了摸莫名其妙又疼了一夜的后脑勺,起来了。
他如今的屋子是之前两个弟弟睡的地方,靠在门口,轻手轻脚的动,不会吵醒他们。
月光下,能清晰的看到周围,方新军悄悄咪咪的打开门,最后阴沉的看了眼里面的房间,眼里流露出恶毒。
他进了厨房,找到油罐子和火柴盒,抱了一捆柴轻声扔到两个房间门口。
“嚓——”
他想烧死他们!
盍山睁开眼睛,大喊了一声:“谁在外面儿呢,起这么早投胎啊!”
说着就有脚步声踩着一步步动。
方新军吓得一哆嗦,什么也不敢做了,立马抱着柴火躲开。
盍山把门打开,嘀嘀咕咕道:“难道是进老鼠了?个死耗子畜生,别让老娘抓到你,不然扒光你的皮!”
她打了个哈欠,门也懒得关,转身进去继续睡了。
方新军浑身紧绷,吓出一身冷汗,再不敢折腾,等了一会儿才谨慎的打开院门跑了。
盍山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第二天一早,果然不见了方新军的身影。
盍山指挥几兄妹到村里到处找,都没找到人,大家这时也都知道了,方家的大儿子跑了,顿时都帮着她骂。
这下,为防着方新兰一样逃跑,她每天被安排了各种脏活累活,家里得洗衣做饭,打扫卫生,上山挖野菜,捡柴火,地里也被盍山要求着干些挑粪翻土之类的重活。
即使方新兰求了无数次要回去学校,都没被答应,她就算找来老师求情也没用。
“她要书读得好就罢了,结果这么多年就没看到过考出像样的成绩这么差,明显就是为了逃避干活”
盍山不满的看着对面刘老师,继续道:
“对于这种思想不积极,只知道偷懒的大小姐做派,你们当老师的不知道支持我就算了,还要帮着她哄骗我,真是太让我失望了!”
刘老师面上露出一丝为难,这话难反驳,只是她也是女人,知道农村女人的艰难,这读了书,不管好不好的,总能勉强有出路,更何况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