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睛一亮,往前凑了凑:“俩事儿我都想弄明白!小七现在到底在哪儿?还有瓶底子又是怎么跟您搭上的话?”
“这事儿啊,说来话长。。”
杜昂迟疑一下开口。
“那咱就长话短说呗!”
我朝着马路对面的冷饮店扬了扬下巴,嘿嘿笑起来:“聊天怪费口水的,杜哥您看方便不?对面那店请我喝杯果汁呗?我这人就这点出息,爱占点小便宜。”
“哈哈!”
杜昂被我逗得笑出了声,晃了晃脑袋道:“你们龙腾公司的这帮小子都特么挺有闹,一个个是真没拿我当回事,走吧走吧,我刚好也渴了。。”
冷饮店里,冷气开得足,玻璃上凝着层薄薄的水珠。
杜昂抿了口冰镇可乐,慢悠悠开口:“那就先从瓶底子的故事开始聊吧,他出现在我眼前还得从一周前说起。”
一周前?那不正是我把瓶底子和叶灿凡想方设法安顿送进青瓦会所的时候么?
“这瓶底子可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!”
杜昂浅笑一声,抽气道:“他俩住进去的当天后半夜,我跟我妹妹在会所的院里纳凉聊天呢,就听见‘扑通、扑通’的砸水声,跟谁往池子里扔石头似的。”
他顿了顿,指尖敲着桌面,压低声音道:“我跟杜鹃特别纳闷,循着声过去一看,好家伙,瓶底子正蹲在水池边,手里攥着钞票,一沓接一沓的往水里扔,动作潇洒、表情平静!”
“他疯了?扔钱玩?”
我听得眼皮直跳。
“当时我也这么想。”
杜昂吸溜了口饮料,继续道:“我问他‘你这是干啥?’,你猜他咋说?”
“是啊,到底在干嘛?”
我忙不迭催促。
见我急着瞪眼,杜昂卖了个关子,才笑道:“那小子眼皮都没抬,就淡淡回了句‘打水漂’。”
“就这?”
我有点懵:“拿特么真金白银的钞票打水漂?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杜昂点点脑袋:“这小子是我见过最会藏心眼的,正常人哪能干出这事儿?他就是故意的,用这手把我钓过去,我当时就觉得这货不简单,心里头那点兴趣立马勾起来了,能拿着钱这么造的,要么是傻子,要么就是憋着大招呢,就我看那么一会儿的功夫,他至少丢进水里十几二十万!”
“豁!”
我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。。”
杜昂清了清嗓子,摇头道:“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