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月大力表扬了他的“打猎”行为,并鼓励他继续保持。
俩人正美滋滋地吃着葡萄,她突然眼珠一转,身子向后仰倒,枕在裴景淮腿上,张开嘴:“啊——”
裴景淮秒懂,立刻把刚剥好的葡萄喂到她嘴里。
沈令月嘿嘿笑,从这个角度刚好能欣赏到某人又大又硬的胸肌,抬手捏了两下。
小姑在外面吃得好,她在家里也不差嘛。
沈令月舒舒服服翘起二郎腿,大爷似的指指点点,“动作快点儿,我还没吃够呢。”
裴景淮垂下眼一看,她那吊儿郎当的模样,活像是逛青楼喝小酒的。
他默不作声,又喂了沈令月几颗葡萄,趁她眯着眼陶醉时,嘴里叼着一颗葡萄肉俯身过去,黏黏糊糊地喂给她,“……甜吗?”
葡萄吃着吃着就换了地方,从小榻到床上,柔嫩的葡萄皮被可怜巴巴地反复碾过,直到榨出最后一滴汁水,才被恋恋不舍地吐出来。
裴景淮从后面箍住她的腰,恶劣地加重力道,犬齿轻轻叼着她后颈,不紧不慢地问:“客人还满意吗?还想吃葡萄吗?”
……
许久,沈令月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葡萄汁,软绵绵地躺在那儿不想动。
裴景淮还是精力十足,轻车熟路做完事后清洁,又把沈令月的头抬起来,扶着喂她喝了一小杯温水。
他体贴地问:“还吃葡萄吗?”
沈令月瞪他。
裴景淮眨巴眨巴眼,“我说的是真葡萄,盘子里还剩十几颗,过了夜就不好吃了。”
沈令月哼哼,“……你去剥!”
俩人靠在床头,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。
裴景淮看她那又菜又爱玩的样子就想笑,捏着她的下巴问:“又是从哪儿学来的小花招?”
说到这个沈令月可不困了,她蛄蛹了两下,扑到裴景淮身上,搂住他的脖子嘀嘀咕咕。
床帐内突然嗷了一嗓子。
“小姑……小姑在外面找小白脸,还在丰乐楼包了个房间?”
裴景淮震惊不已,险些把沈令月从他身上甩下去,又赶紧把人捞回来。
“真的,我和大嫂亲眼所见。”沈令月信誓旦旦,“那小白脸瞧着也就跟你差不多大,唇红齿白的,肩膀又宽又直,胸又大,腿又长……”
裴景淮目光幽幽:“你观察的挺仔细啊。”
沈令月立刻改口,“我就看了一眼,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,真的!”
裴景淮的手威胁地按在她后腰上,眼神危险,“可我怎么看着你好像很羡慕的样子?是不是还想去问问小姑,她是从哪儿找的啊?”
“怎么会呢,我有小舟哥哥一个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