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就起身去厨房,温酒连忙道:“你别光顾着让我吃给自己也舀一碗啊!”
“好嘞!”
厨房里传来了何容容的回应。
两人美美的吃完了晚饭,疲惫和害怕也消失了过半,到睡觉时温酒拉着何容容进了陆青青的房间。
何容容奇怪的问:“阿酒,我刚看见你进的不是那边的房间吗怎么现在又睡这儿?”
温酒眼珠子一转,毫不客气的把责任推给了陆北野,“刚刚那个是我的房间,陆北野那个醋缸是什么样儿你又不是不知道,要是让他发现我带你睡了我俩的床,他肯定会不高兴找我的茬儿,再说那床是陆北野经常睡得,床上倒到处都是他的味儿,你睡着肯定也不自在,所以咱们俩还是睡青青的床比较好。”
“她的床没有男人睡过,可香了。”
何容容觉得温酒说的有道理,高高兴兴的点头,“还是你想的比较周到,你晚上有没有喝水的习惯?要不要我把热水壶拿进来放在房间?”
温酒见哄过去了暗暗松了口气,点点头道:“要。”
她的房间现在一片狼藉,哪儿敢让何容容睡?
怎么解释?
何容容毕竟还没结婚呢!她的脸皮虽然厚,但也还没厚道能把这种私事拿出来堂而皇之的讲的地步。
俩人收拾好就上床睡觉了,傍晚都被吓得不轻,精神不像以前那么好能说悄悄话说到半夜,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翌日早上俩人还在睡着就听见有人敲门。
咚咚咚的。
听着有点儿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