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家骏记得,上初中时温酒就说过她哥在616部队。
温酒摇摇头,“不算是,我丈夫也是这个部队的,我现在跟他住在部队家属院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成家骏笑道:“要是早知道你上个月结婚我就早点儿回来,还能跟你讨杯喜酒喝。”
最近他打听了很多关于温酒和陆北野的事,知道温酒当初是怎么嫁给陆北野的,也释怀了。
她都结婚了。
而且她还那么喜欢丈夫,他还能怎么样呢?
总不能恬不知耻的勾搭她?
那他成什么人了,又把温酒置于何地?
温酒笑了笑,“喜酒没有,但喜糖家里还有,有机会下回带两颗给你尝尝。”
“那我可就等着了。”
成家骏的眼镜已经没带了,就连头发也剪成了利落的短发,比以前顺眼,笑起来温文儒雅,有股书香气息。
从市里到部队本来就不远,而且他还开车就更快了,没多久就到部队门口了。
“你把我的伞拿着,从这儿到你住的地方估计还要走路。”
温酒伸手接过雨伞,“好,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,原本我应该请你到家里坐坐的,但我丈夫最近不在家所以不太方便,改天有时间我再请你去坐,你的衣服我回去洗干净,改天跟雨伞一起给你送到家里。”
成家骏很无奈,“你都谢了我好多遍了怎么还要谢?很晚了你快点儿回家吧!洗个澡煮点儿姜汤驱驱寒,伞你留着用,衣服你有空顺带给我捎来就成。”
陈爱梅去接她丈夫回家,在部队门口等了半晌没等到人,却看见温酒从车里出来了。
她瞬间来了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