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朗陪同在文莲身边。
一群群调皮的小孩子在大街上玩闹,跑来跑去,眼神中没有一点害怕与担忧。
“哥哥,买束花吧。”一个小女孩用乞求的目光说道。
明朗道:“小妹妹,这花多少钱?”
“红玫瑰两文钱一束,紫罗兰三文钱。”
女孩见少年没有想买的意思,来到文莲面前。
“姐姐,姐姐,买束花吧。”
文莲笑道:“姐姐全买的话,你这里需要多少钱呢?”
“姐姐,五束红玫瑰,五束紫罗兰,我收您二十文钱吧。”
文莲缓慢地拿出钱袋,手小心地放入到粗糙的钱袋里感受。
文莲尴尬地摇了摇头。
“姐姐,你不买吗?”
文莲用左手轻轻抚摸女孩的头。
“对不起啊,姐姐没带那么多钱。”
“没关系的,谢谢姐姐。”
女孩失望地回到一个身穿华丽的妇女面前低着头,迎接她的却是一顿毒打。
“没用的东西,养你这么大有何用,一束花都没卖出去,再没人买,老娘就把你卖到花满楼。”
“婶婶,我不要,我不要去花满楼,求求你,别把我卖掉。”女孩跪地求饶。
“你吃了老娘多少粮食,现在你已经有十三岁了吧,不能给老娘挣钱,还指望老娘养你呢。我呸。”
妇女抓着女孩的手就往花满楼方向拖。
明朗气得直咬牙,不见还好,看到了想管又不好多管。
“娘子,这种事情你就不想帮忙。”
“相公,有些事我们也无能为力,走吧。”
明朗艰难地迈出三五步便停了下来。
“我还是受不了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。”
文莲轻叹一口气,道:“相公。”
文莲见状不好多说,只是陪李明朗站在街道另一头观望。
“婶婶,我不去,别把我卖掉。”
女孩被妇女拖行十多米。
“不去,好啊,你拿钱来,没钱的话就卖掉你。每天哪怕是吃一顿饭,一年下来也得好几十斤粮食,你去不去?”
妇女拿出藤条往女孩身上抽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