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童眼看着那人就要挣扎扭过头看到自己,完全是下意识动作,把麻布袋子往对方头上一套。
韦稞示意了一下,舒童霎时间似乎就领会过来,身体一矮,把那人抗在肩膀上,往巷道深处跑去。
韦稞一副小厮摸样,则在巷道口随意坐着。
舒童跑了一段路才想到自己没问把这人弄到什么地方啊,想张口又不敢。
好在刚转过一道弯,一个熟悉人影站在月光下。
是家主。
她什么时候过来的?
他正要叫,好在没白到这种程度,他连忙小跑两步,把那人丢到地上。
他又是紧张又是急切,想问家主如何处置这人。
却看到家主直接对着地上的人就动起手来。
一声声拳拳到肉的闷响,还有那人被塞住嘴巴发出痛苦闷哼,在这个寂静的巷子里显得非常突兀。
舒童又是震惊家主会亲自动手,更震惊家主出手之狠,隐约间还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他想说这样的事情让他们这些手下来干就是,但又怕自己说话会暴露自己。
之前韦稞嘱咐了两次,开始行动后就不要乱说话。
他紧张地望着巷道两头,生怕有人过来。
好一会,地上的人没动静了,而家主也停了手。
她握了握自己的拳头,朝舒童递了个眼色。
舒童害怕地凑近,看看家主又看看地上的人,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家主的意思。
江一舟自己上前,抓着袋子一角,直接扯了出来。
那人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,出气多进气少。
舒童这才明白过来,家主原来是这个意思啊,恨自己真是笨啊,竟然还让家主亲手做这样的事。
江一舟把麻布袋子丢给他,然后从巷道另一头走了出去,顺便在街上买了一些小吃。
没一会儿,韦稞也过来了,三人一边吃一边去铺子那边牵马,然后一人一马,策马扬鞭,奔跑在宽阔平坦的水泥路上。
舒童感觉到胸中有种说不出畅快,他下意识催动马儿,想追上前方那道潇洒的身影。
……第二天人们就发现在巷道里奄奄一息的烂赌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