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晴听言,秀眉微拧,露出一点担心,“怎么啦?昨晚堂姐还好吧?”
邹晴扶住他压过来的身子,能感受到他的劳累,想必昨晚堂姐那一场跳楼事件,肯定闹得很大。
只是席铮没有深入再提,简单带过着:“她没事,你不用太担心,已经加派了人手看护。
何况,邹家夫妇,都在医院陪着她。”
邹晴抿唇,还想继续说:“堂姐是不是因为”
“邹晴,我们之间只说我们,好不好?”席铮截断她的话。
他们之间,真的可以只说他们吗?
恍神那瞬,邹晴的脚倏地被腾空而起。
咔嗒一声,二楼主卧的房间被推开,席铮把她抱了进去。
“你干嘛,不是很困要睡觉吗?”
邹晴小幅度地挣扎着,她知道此刻把他抱起的席铮,用了仅剩的力气。
方才他落泪过的眼睛里,还是有点红红的。
席铮把她塞到被子里,自己就开始把身前的领带扯开,衣服褪下。
“我们说好的,等你把娃娃亲处理后才确定男女朋”友关系的。
邹晴话还没说完,席铮已经躺了进来。
留着一件贴身的白色棉质背心,后面的戒尺痕依然清晰可见。
他的俊容侧陷进枕芯,长臂搭在邹晴的腰间处,倦怠又显撒娇地说:“未来男朋友,想抱未来女朋友睡觉都不可以吗?”
他看起来是真困了。
沾上枕头那一刻,他就自然地闭上了眼,只留殷红的薄唇在微微张合着。
邹晴被他这未来女朋友的用词,弄得心软了半截。
不忍心再去同他反抗什么,也就不再说话,她顺着也平躺了下来。
察觉到她软下来的身子,席铮又将她的身子扯近了半分,闭着眼去寻她的发丝,英挺的鼻尖挨到她的侧脸上。
闻着她自带的甜香,困意来袭,很快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