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自己的喜欢,就那么可以随便说说而过?
邹晴自知不是他的对手。
可再看两人之间的关系,她根本没有权利去理清好与不好。
她只是一个傀儡,受用于他的傀儡,也受用于捏住她命门的邹家。
“我觉得这样好。”邹晴用力地闭了闭眸,开始口不对心,“你不是也有未婚妻吗?不是也要举行订婚仪式了吗?”
就算她知道姚晓敏是再也不可能成为他未婚妻的人,但她还是想这么说。
还有,还有一个唐莹。
昨晚她被关在厕所里时,他不是和唐莹一起吃饭约会吗?
为什么到头来,他要约束自己对他从一而终。
想到唐莹,邹晴就忽而一肚子火。
她倔着眸底的光,说:“唐莹呢?席铮哥哥在阻止我同席廉在一起时,那你自己呢?我们各自都有目标,不好吗?”
难道不是吗?
他那么偏袒唐莹,同她一起约会吃饭。
晚上还熬夜给她亲自修图。
邹晴观察过他修图的技巧同习惯,他都是先修唐莹的五官,而且很快。
要是没将人深刻地烙印在脑海里,怎么能轻而易举以修改的方式,放大对方的所有优点。
他敢说,他只是单纯在帮她修图而已,没带对唐莹的私心?
半晌后,席铮沉声溢出:“很好。”
接着,席铮松开了她。
转身推开玻璃门,走向自己停在庭院内的宾利欧陆,没再看过她一眼。
邹晴望着他冷若冰霜的背影,心如刀绞。
席铮承认了,他承认了自己的目标是唐莹。
而她,只是一个他想要就不能拒绝的傀儡工具。
眼眸发烫那刻,厨房里的李姨却提着一红色保温壶从厨房追着出来。
“邹小姐,把这燕窝粥带上,万一饿了可以垫垫肚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