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或许跟侵染的产生方式有关。
思格勒·佩尼尔或许想凭借这点制造某种足以弥补失败的成果,以他自己的牺牲为前提。
塔主的出现似乎中止了这一过程,但结果是奥瑟这幅畏惧阳光可又像是人类的古怪身躯。
“死后还想要同化我,真是彻底的疯子。”
脑海里跟佩尼尔有关的记忆,不断浮现。
他的痛苦,他的理想,他所学的知识,都在不断冲击着奥瑟的思维。
那些记忆中,有一部分无法细致查看的记忆明显有污染力,几乎难以让奥瑟保持自我。
不过每每混杂在一起的记忆开始激荡,就有一种宁静的力量帮助奥瑟清醒片刻。
奇怪的是,奥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无法抑制的呕血。
远处,有大量外形熟悉的人影正在靠近。
那是光礼教廷的战斗人员。
学会的救援人员并未出现,有什么很重大的事一直在拖延着学会的力量派遣。
标准的判断敌我接触流程结束后,经过无比详细的询问与种种规定的检查流程结束。
被教廷判断为幸存者的奥瑟被带上回法师塔的归途。
阿莱明与佩尼尔战斗过的所有波及处,都被一遍遍检查后,光礼教廷的人员方才离开。
数个黑夜后。
小小的一朵鼓包出现在狼藉的地面坑洼里。
土地随着鼓包被作用力推开,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。
温妮·佩尼尔。
思格勒·佩尼尔之女。
她还没有死。
应该说,她一直躲藏到现在。
月光下,温妮·佩尼尔完全变了模样。
原先足以让凡人见到就发疯的恶心模样已彻底消失。
柔顺的黑发轻盈的折射着月光,蕴含莫名真理的金色瞳仁不断扫视着周围,白皙到不似人的皮肤下能量汇聚成难以理解的符文。
像惊恐地小猫一样,温妮看着模样大变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