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先生,乖一点。”
这话被用在了自己身上。
白枳羽呜咽一声,早就不是所谓的高岭之花,浑身上下艳得像枝惑人的罂·粟。
泪水遏制不住地往下淌,他终于服了软,漂亮的瞳孔都是颤的:“好……乖一点……”
卫竹兮温柔了下来,额头去蹭他的耳侧,耳鬓厮磨,闻到熟悉的白檀香才满意。
两人几乎称得上是陌生人,却做着这种亲密无间的事。
有点奇怪。
也有点刺·激。
卫竹兮把他抱了下来,鼻尖触过他的蝴蝶骨,看着那块纤薄的突起滑过肤肉,弧度很美。
他突然说:“你很像一只天鹅。”
白枳羽睫毛颤抖,心口发热,抬头吻他,却被躲开了。
白枳羽心空了一瞬间,垂着眼睫,话说得断续:“……差点忘了,你不喜欢跟人接吻。”他身体颤抖,像是兴奋,又像是难过。
那天晚上,除了最开始偷袭吻在了对方唇角,他没有吻他一下。
但他想要他的吻,得寸进尺。
卫竹兮手掌下移,指腹上的薄茧激起一阵电流似的痒:“这样不舒服吗?”
白枳羽喘了一口气,被他凑在耳边的热气和低沉声线激得眼睛微红:“卫竹兮……”
如果他抬头看去,就会发现,明明在做这样让人沉溺的事,卫竹兮的眼底却清明一片。
傍晚黄昏,天边染了轰轰烈烈的晚霞,卫竹兮穿着浴袍,坐在床头看着落地窗外的落日,高楼俯瞰,一片繁华,这里仿佛离天空只有咫尺之遥。
老城区的房子是看不到这样的风景的。
白枳羽迷迷糊糊睡了一觉,睡得浅,这会儿醒了。
他看着卫竹兮挺拔的背影,愣了好一会神。
睡前最后一个印象是卫竹兮抱着他在浴室清理,对他身上或轻或浅的痕迹表示歉意。
“抱歉,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,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他在床上很凶,结束后却很温柔,温柔到忘记他对床伴的凶狠,让人有一瞬间的错觉,仿佛他们是挚爱的恋人。
白枳羽哑着嗓子问:“几点了?”
卫竹兮回首,看着他湿润的眼,顿了顿,从难得的放松中抽离出来,沉声道:“下午五点了……白先生,我能预付这个月的工资吗
()?()”
工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