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达愧声道:“些许小事,达何颜往见主公?还请公子施以援手!”
马靖无奈,即唤杨恒、雷定等将询问。
杨恒轻笑道:“此事易耳,令大比淘汰之军卒,暂任教习之职即可。”
马靖然之,转头谓王达道:“未知伯至公需军卒几何?”
王达切齿道:“多多益善!只需打杀彼等气焰,三日后,达自有计令其等颜面扫地!”
马靖见说,即令雷定领落败近卫军卒三百,随王达前往新军大营,充任荆州军新任教习。
少时,雷定领三百近卫军径入荆州军大营,喝令众军出帐列阵,声称更换教习。
荆州军见新任教习尽皆眼青脸肿,无不放声大笑,义阳军卒更是捶胸顿足,爆笑不止。
众近卫军卒大比落败,本就郁气塞胸,见此尽皆大怒!
王达冷眼旁观,一语不发,心下哂笑道:“近卫兵卒,便是本部亦不敢言必胜,你等竟敢取笑,少不得要大吃苦头了!”
半个时辰后,众军卒分配完毕,王达转身谓魏延道:“三日后便有新兵成军,敢请魏将军领所部验试其等战力。”
魏延见说,哑然失笑道:“延所部皆为百战老军,新兵虽操练年余,但未经战阵,恐非对手!”
王达闻言暗恼,拱手道:“魏将军既出此言,想必已应允此事,如此,三日后,达便于校场相候!”言毕,即领雷定辞别魏延,自回营不提。
魏延打眼环视近卫军卒,忽神色转肃,谓身周众将道:“你等作速转告众军,不得轻易挑战!”
众将闻言讶然,一将不服道:“待末将亲自出手,掂量一二!”言毕,便欲出列挑战。
魏延急止之,沉声道:“彼等虽为军卒,但军衔最低者亦为少尉,想必乃唐公麾下之近卫军,切不可轻视!且你等身为将佐,岂能挑战军卒?”
那将闻之凛然,问道:“莫非昔日突袭广元之三千铁骑?”
魏延摇头道:“非也,突袭广元之兵乃唐公亲军,此间人等虽略有不及,但亦相差不远!”
众人正说话间,亲军入报,言称义阳军中有军士挑战新任教习!
魏延闻报,急领众将前往查看。
但见一军士虎背熊腰,戟指一教习道:“某家乃义阳武卒,教习可敢应战?”
那教习眼圈青肿,闻言淡声问道:“可曾录名?”
军士见问,愕然点头。
教习咧嘴一笑,前出数步,招手示意军士抢攻。
那军士大怒!暴喝一声,踊身扑击而上!
教习并不招架,纵跃躲避,三五合后,忽骤然突前,一拳击中军士左肋,即抽身退回。
那军士悍勇异常,虽觉剧痛钻心,仍咬牙苦撑,竟不发一声!
教习眼含满意之色,示意军医上前,淡然道:“此人肋骨已折,好生调治。”言毕,回视众军卒,扬声道:“还有何人挑战?”
一人应声而出,勉强撑过十合,却被一脚踏断胫骨,痛号连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