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能说吧,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吧!”
泽田纲吉蹲了下来,痛苦挠头:“妈妈,妈妈前两天还说过,她喜欢粗犷的泥人一样的男人啊!”
幸平尤利:“……”
幸平尤利也倒抽了一口气,“如果妈妈的审美是那样的话……”
二人缓缓抬起眼眸看着满院飞舞的衣服,那就可以理解了呢。
怎么办?
突然爸爸就成了为了在妈妈心目中保持形象,扭曲自己的审美,从纤细美好(?)的艺术性男儿装扮成石油工人的好男人形象了。
“不,那不可能。”
泽田纲吉回想了下自己的父亲,是不是跳脱衣舞或者钢管舞的他不知道,但纤细和艺术这两个形容词绝对不存在他老爸身上!
“一定有哪里搞错了。”
他斩钉截铁:“放心吧,尤利,我会搞清楚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
幸平尤利点了点头,十分认真地劝慰:“如果真的是……那个,阿纲你也别告诉妈妈哦,起码,起码……起码他愿意为妈妈用心!”
泽田纲吉:“……”
也,也是啊。
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,但是又好像有点道理。
幸平尤利忽然想起来了什么,十分警惕地重申:“阿纲你要是有什么爱好的话……”
泽田纲吉斩钉截铁非常坚定地说:“我没有。”
幸平尤利乖乖应了一声,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:“阿纲,你说,我的火焰能对家光爸爸用吗?”
泽田纲吉一愣,就听幸平尤利进一步解释:“如果是石油工人,家光爸爸身上最多有些擦伤,还是已经愈合的,但是如果是跳舞的那肯定会有伤病!”
“就像是纪录片里面因为伤病只能退下了做教练的恩尼斯小姐?”
“没错!”
幸平尤利眼睛亮晶晶,他觉得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。
泽田纲吉内心很复杂。
从他的角度……他是真的很难想象父亲是那种搞艺术,而且是超前艺术的工作啊啊啊啊!
他怀着一点侥幸心理点了点头:“那拜托尤利了。”